“啪!”
驚堂一響,爹娘白養!
“升堂!”
燈火齊明,映亮公堂。
周近春身著翠綠袍服,頭戴軟翅烏紗帽,背映“明鏡高懸”四個大字,莫看已過花甲之年,穩坐公堂之勢,仍是威風凜凜,叫人望而敬畏。
“威武!”
隨堂的捕快,左右八人分站兩旁,手持殺威棒連番跺地,似嘈雜急雨,肅公堂雜音,頓覺無上威嚴!
宋澈在堂外旁聽,心中不免感慨:原來古代升堂,真與電視劇裏演得一樣,身臨其境,好生震感!
“青天大老爺,您可得為我們做主啊,嗚嗚嗚……”
婦孺嚎啕大哭,不比驚天動地。
“肅靜!”周近春拍著堂木,“汝等狀紙已在本官手中,本官定會還你們個公道——來人,帶罪犯朱威一家與洪氏兄弟上堂!”
朱家四口與洪氏兄弟,身披枷鎖,腳戴鐐銬,被衙役帶上公堂。
“就是她,就是她扒我的衣服,還拿針紮我……”
“還有他,他騙我說自己是糧商,價格便宜,卻將我引入小巷棒打欺辱!”
橫眉冷對,千夫所指。
許曉捧著一概證物,呈至堂上:“大人,這是從朱家房屋中搜出來的證物,衣裳,針具,飾物,綁過人的麻繩,另外還在其家中搜出了五百兩現銀,這朱威一家,平日裏全是偷閑之人,不可能會有這麽多銀子;
這幾張是洪氏兄弟手下的供詞,分別交代了洪彪以賭坊為據,出千欺詐,私自放高利貸,偷漏賦稅,毆打他人致死致殘;洪二壟斷碼頭,欺壓百姓,與朱威一家勾結,以貨船走私、販賣人口等;
堂下這些婦孺,都是上半夜從碼頭所救,囚禁他們的貨船,正歸洪氏兄弟所有。”
“簡直人神共憤!”周近春嗬斥堂下:““賊婦惡棍,如今證據確鑿,汝等還有何狡辯!”
“小人一時貪婪,才犯下如此重罪,還請大人饒命開恩啊!”朱威一家,叩首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