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安平懵了,不知道是個什麽情況,卻也趕忙上去安撫婦人。
這婦人正是王炎軍的母親。
“安平啊……炎軍,炎軍已經咽氣了啊……安平啊……我這白發人送黑發人啊……”
一聽到這話,吳安平也愣住了。
隻是幾天不見,自己這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就跟自己天人永隔了?!
吳安平當即有些踉蹌,趕忙往屋裏跑。
秦風也是跟上。
隻見這別墅的臥室中,一道麵色蒼白的身影緊閉雙眸躺在**。
臥室床旁立著幾個身穿道袍的身影。
居於中間那人一手拿著浮塵,一手掐算,然後似是意味深長的歎了口氣,捋了捋自己不長的山羊胡......
“唉,可惜王先生還是去了,我本來叫來這幾個徒兒,想用師門秘法,給王先生畫個符咒,讓王先生喝下的,隻要喝下,定能痊愈,可……唉……”
“是啊,終究是我們慢了一步,不過既然來了,我們就為王先生超度一下吧!我們師徒幾人平常給人超度都要八十八萬的,今日前來沒幫上什麽忙,實在是心裏有愧,主家給我們六十六萬的超度費便算了……”
王家之人是用盡千方百計,醫生不行就找算命的,算命的不行就燒香拜佛。
在燒香拜佛的時候意外認識了一個號稱“半仙”的人。
交談兩次之後,王家之人也是病急亂投醫,決定請他出山過來試試,萬一真的把王炎軍救醒了那?
可這些半仙還沒來得及出手,王炎軍便撒手人寰。
吳安平的眼淚也有些控製不住了,他在水晶棺前放聲大哭。
秦風已經看到了王炎軍雖然蒼白,但透著一絲紅潤的臉,當即一個跨步,靠近水晶棺,手掌放在了王炎軍的胸口上。
“心脈尚存!還能救!”
一聽這話,吳安平止住了哭聲。
“秦先生,還請秦先生出手,救炎軍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