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好像隱約聽到若有若無的口號聲,眼前昏黃一片似乎有些明亮,林子風費力的睜開了像是黏在一起的眼皮,才發現外麵的太陽已經升到了半空了。
幾點了?他下意識想要伸手摸索床頭的手機,可是什麽也沒有。**依然有著若有若無的女人身上特有的香氣,可低頭看看除了自己以外倆女早已不見了蹤影。
說實話他本來以為昨天晚上自己要一個人睡了,雖然說擁著倆女入懷的感覺很讓人沉醉,可是說到底災難發生也沒多久,固有的觀念依舊難以抹去。
如果說之前是地方有限自己和她們擠在一張**是逼不得已,那現在卻是再也找不出一個理由來說服自己了。畢竟這裏是政府大樓,多的是房間,床不好找,可能大的像床一樣的沙發卻多的是。
自己所在的這個房間,正是擋住被混亂的人群衝進來的那間杜康年的辦公室,本就麵積不小,沒想到後麵居然還有一間不大不小的秘密臥室。整個房間內除了一張席夢思軟床,就是和占據了一整麵牆壁的落地窗。
起先王耀還有些擔心林子風會不會在意這裏死過人,但是林子風卻是不以為然地擺擺手,都已經這個時候了,哪裏沒死過人呢?末日恐怕最常見的就是死人了。
躺在那張會把整個人都陷進去的大**,側著頭看著一旁被窗簾拉上的落地窗,林子風不由的感慨道:“xx的生活可真是腐敗啊!難怪人人都擠破頭的想要進入這棟大樓裏工作。”
正當他沉浸在資本主義的糖衣炮彈裏時,臥室的門卻吱呀一聲好像被誰打開了,林子風還沒來得及問,就感覺黑暗中有倆具嬌軀纏在了自己的身上。
終究是個還知道些禮義廉恥的大男生,一時半會拉不下臉來做個禽獸,於是乎在倆女令人沉醉的氣息裏漸漸睡去了。
想想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林子風一邊暗罵自己真不要臉,又暗暗對享受著齊人之美的自己有些自豪,所謂男人,大多不過如此。這個社會其實從來沒有變過,地位和權力掌握在強者手裏,而強者從來都不會缺少對女人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