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你,難道給那個高旭。我們家也隻有你能用得上這個了,我們其他人要來有什麽用?”李睿非常平靜的說著,仿佛就是在述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尼瑪,這太炸了,別說壽亭兄了,這詩詞一出,今天在場的所有人,怕是連這利家都要沾光。”歐陽希拿著那張紙感慨了一句。
雖然他自己做詩詞的水平一般,但是到底也是讀書人,這眼光可是毒辣得很。在李睿和陳壽亭交流的時候,就已經讀完了李睿給陳壽亭寫的詩詞了。
也就知道這是一個什麽級別的作品了。
“不行,這種傳世之作,我不能要,這是欺世盜名,為我輩文人所不恥。”陳壽亭暈乎了一會後,反應過來的他立即斷然拒絕。
“可是,姐夫。你是知道的,我都沒有科舉的資格,這‘養望’之詩詞對我沒用,對你,特別是現階段可是有大用,不可迂腐。”
李睿當然是要助推一把陳壽亭,不然他跑來這寧州城的意義就減少了一半。
“不妥。”陳壽亭還是過不了自己心裏的那道坎,堅持不答應。
“要不這樣。”看到兩人僵持不下,歐陽希開口轉圜。
“壽亭把這詩詞拿去應對這次的第一題,隻是這署名變通一點就是。要不世安老弟給自己再起一個‘號’?這樣就完美了。”
“這詩詞大會能用其他人的詩詞嗎?”李睿表示懷疑。
“別的詩詞拿出來恐怕還會有人在這方麵挑毛病,但是世安老弟這詩詞出世後,恐怕大家膜拜都來不及,誰還會、還敢挑毛病?”
歐陽希不無霸氣的說著,其實這霸氣也是基於李睿寫出詩詞的優秀而來的。這就和一個學生在學校受到待遇是一樣的道理,你若是差生,當然渾身是毛病,但你若是年級第一呢?
那當然就是三好學生了。
人們永遠都隻會看主流,看你身上最耀眼的那一麵,其他的,嗬嗬,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