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水縣城,萬珍酒樓裏,胖掌櫃宋昱橋對著幾名鄉紳侃侃而談。
“據我所知,這燒刀子都是用某種方法提純的糧食酒,隻是這法子卻在那蕭九手中,那保長李貴也隻是個中間人。”
“但蕭九畢竟隻是個山匪,哪裏會懂得這種酒的價值,若是由我經營,斷然不會隻是這點蠅頭小利。”
聽著宋掌櫃的言說,幾名鄉紳依舊有些疑惑不解,緊緊皺著眉頭,隻見其中一人問道:“那這釀酒與縣衙剿匪有何關聯啊?”
那宋掌櫃聞言也是不急,緩緩說道:“諸位莫慌,且聽我道來。”
“我隻能告訴諸位,若是能得到蕭九的釀造之法,其中利潤就不是你我這些平頭草民可以吃得下的。”
“隻需上報縣衙,莫說那野兔山隻有數十賊人,哪怕他蕭九有三頭六臂,也是彈指可滅。”
幾名鄉紳聞言,有些驚訝,他們這些地主出身的人想象不到單單一個釀酒的方法,會有多大的價值,可以打動那些高高在上的官老爺們。
“這其中的利潤,能有這般誇張?”
那宋掌櫃聞言,在心底嘲笑這群鄉下土地主的目光短淺,可臉上還是掛著和煦的微笑,也不說話,隻是伸出五根胖胖的手指。
“五百兩?”,一名鄉紳不確定的問道。
“不,是整個陵水縣五成的稅收。”
那幾名鄉紳聞言,皆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倒不是不信宋掌櫃所說,隻是其中所產生的利潤,確實駭人聽聞。
他們這些依賴土地生存的地主們,無法想象一個縣城的稅收每年會有多少,五千兩?或者更多?如果真是這樣,還真不擔心縣衙剿匪不出力。
隨即,幾名鄉紳便和宋掌櫃交談起了一些細節,錢糧他們是不缺的,而且蕭九此前的種種舉動早已把整個陵水縣的地主推到了對立麵,此時隻要有一個人站出來,必然是一呼百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