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告別那男孩

不動聲色的青春——《我曾告別那男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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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蔓和我,其實是不認識的。

第一次知道這個名字,是在我們的同一個責編綠茶的口中,據說她給簡蔓的微信備注是“寫稿狂魔大蔓蔓”,因為,她很勤奮。

再識簡蔓,是在綠茶的朋友圈裏,高高瘦瘦的女孩子,眼神澄澈,笑容淺淡溫和。第一眼看過去,覺得她能給人平和從容的力量。

而最近一次遇見簡蔓,是在她的文字裏。成年人的日常,瑣屑又無章,一天的忙亂稍歇之後,我打開了《我曾告別那男孩》的文檔。簡蔓就這樣淡淡地出現了,細膩又不動聲色,淺淡卻又深沉,她拉著江浸月的手,身後站著路岩,她在字裏行間輕緩地講述著這些少年人的青春故事。

那青春,就如彼時我窗外的夜風,在二三月之間,在由冬天奔赴春天的交界處,不冷厲、不熱烈,卻剛剛好,真實、樸素,如一條表麵平靜卻暗流湧動的河流。

及至從這個故事裏跳脫出來,我覺得,我與簡蔓已經是舊識了。

在這樣一個日新月異的時代,能沉靜地專注於青春與校園寫作,本身就是一件令人佩服的事情。這樣的寫作不僅僅要保持對青春的熱愛與懷念,寫作者更需要有一顆珍珠一樣的初心。在青春文學的這條路上,我與簡蔓算是同路人吧。因著這份熱愛與初心,我們深知這條看似輕淺的路,寫作者的每一步卻都需要走得如履薄冰。

青春,我心裏最美的詞。春天,草木初生,新綠重重,所以用來比喻少年。十幾歲的他們,天真又赤誠,如新生之樹。但是,沒有人會知道,這棵小樹從榮到枯的一生會有怎樣的際遇。他的姿態,他的高度,很可能會隨著人生之初的際遇改變。

在每個少年進入成人世界之前,他都會“主動”或者“被動”地學習多種知識與技能。但是在我看來,一個人必須具備的基礎技能是自我愈合的能力。心靈的強大是等同於生存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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