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沈夜的師父也是一肚子窩火。
難道非得自己說，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去領悟，沈夜才能滿意麽？
這也太丟做師父的臉了吧？
可偏偏沈夜還打破砂鍋問到底，這不是找抽嗎？
“我明白了，師父，你應該也沒用領悟空間法則吧？”
沈夜像是突然開了竅，又像是突然變傻X了一般，直接把這話說了出來。
聞言，老者的臉色肉眼可見的沉了下來。
沈夜甚至能感覺到，老者有想要打人的衝動。
但好在，沈夜的師父忍了下來，狠狠咽了一口氣，沒好氣的說道：
“如果我領悟了空間法則的話，至於淪落到被上界十方天帝聯手打的差點灰飛煙滅？”
聞言，沈夜差點都想自己給自己一巴掌了。
虧他自認為一世英名，沒想到在這關鍵時刻連這麽點道理都想不通。
還非得逼著他師父說他不會，難怪他師父剛才會有打人的衝動。
“嘿嘿，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這說的不就是這麽個情況麽？”
沈夜訕訕的笑道。
老者依然黑著一張臉。
“師父，我可是聽聞你一萬多年前，可是可以做到自由往返倆界。
當時你用的是什麽方法，該不會是你的實力已經強大到了可以撕碎虛空吧？”
沈夜連忙岔開話題，繼續問道。
然而，老者聽到沈夜的問話，頓時嘴角又是不由得抽搐了幾下。
“那是自然，撕碎虛空嘛，又有何難得？”
老者說道。
“那你剛才的嘴角抽搐什麽？”
沈夜問道。
“沒有！”
“我明明看到就有！”
“我說沒有就是沒有！”
現場的氣氛頓時變得火藥味十足起來。
看到老者快要殺人的眼神，沈夜連忙閉上了嘴。
“那師父，你能不能撕碎虛空，帶我去仙界一趟，我想去仙界修煉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