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鳴認為自己說的非常有道理,可是張夢然卻並不這麽認同。
“你不過是看他有些肌肉而已,但是打鐵花是非遺文化,又不是誰都能上手的,你要是說有些肌肉就能去打鐵花,那我鍛煉鍛煉也能去了,那所有人都可以去。”
這番話讓葉鳴愣住。
他並沒有說非要讓對方會打鐵花的相關技能,隻是有些力氣到時候也好配合拍紀錄片而已,沒成想張夢然竟然有這麽大的反應。
於是耐心地和張夢然解釋了一遍。
“這人一看就是經常鍛煉的,到時候也能配合我們,肯定不會幹點什麽都覺得累。”
聽了這個解釋,張夢然依舊是非常不滿,撇了撇嘴道。
“那我渾身也沒有肌肉,但是拍攝的時候,我也從來都沒有叫苦喊累呀,這和肌肉根本就沒有關係。”
一再地被否決,葉鳴有些不理解張夢然的意思了。
難不成還在因為之前那些事生氣,所以故意和自己作對?
看著張夢然這樣認真較勁的模樣,他心情也變得有些煩躁,說話的語氣沒有之前那麽柔和。
“既然我選的你都覺得不行的話,那你就挑選吧,這次嘉賓挑選的事情,我就全權交給你負責了,你選誰我都不會幹預。”
說完這話,葉鳴直接放下自己手中的名單,擺出了一副不管不問的樣子。
可是沒想到張夢然看他這副模樣更是來氣一把奪過桌上的名單。
“你這人怎麽這樣?我隻是說一下我的想法而已,你要是不認同的話,還可以繼續商量,你倒好,直接做了甩手掌櫃,這是我一個人的節目嗎?”
說完直接生氣地站起身。
“行,那你既然不想選的話,那我自己選。”
說完張夢然砰的一聲把房門關上,自己走了出去。
葉鳴一臉頭痛的揉了揉眉心,頹廢地躺在了沙發上。
“伴君如伴虎,我看現在伴小女子也是如伴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