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非常奇怪的一個人。
明明很年輕,卻偏偏要裝作老成的模樣。
或許是經曆使然,又或許……
厲的原話:可能是因為走的時間太久,想停下來歇歇,恰巧又碰見你這麽一個有意思的年輕人,便多聊了幾句。
帝世天能夠確定,自己以前根本沒見過這個人。如果換作常人,恐怕會將厲當成神經病。
但帝世天就是莫名,又或者說有些忍不住的想和他多聊幾句。
小橋上,兩人你一句我一句,仿佛是兩個多年不曾相見的老友。
從旁路過的人,聽不清兩人在說什麽,又或者說根本就聽不懂。
兩人仿佛不知道累一般,這一站就是幾個小時。
直到天邊出現一抹晚霞,帝世天回過神來,這場對話才到此結束。
厲感覺帝世天非常有意思,同樣,帝世天也是這麽覺得的。
當帝世天邀請他去家裏吃飯的時候,厲卻默默搖頭,一句話也沒有說。
直到帝世天離開,他收起布旗,緩緩道:“這世間煙火,我享受不起啊。”
……
老宅門口。
等帝世天回到家裏的時候,一切都變了樣,原本空**的紅木門前,此刻卻停放著一輛嶄新的,粉紅色的蘭博基尼超跑。
屋裏,大包小包的禮袋禮盒更是多的數不過來。
帝花語跟小家夥一大一小,仿佛競爭般的試著自己新買的衣服。
就連二老,也是一臉笑容。
而,乞丐模樣的關亭鬆,此刻更是如同換了個人一般。
一身白色整潔的西裝,外加一塊價格不菲的名表,就連他那一頭亂糟糟的頭發也是被擦的油光發亮。
這造型,如果走在街上,絕對是大部分小姑娘心中的白馬王子。
至於雷狂,他還是那般,默默站在一旁看著欣喜的一家人,臉上帶著傻傻的笑容。
原來,趁著帝世天睡午覺的時候。關亭鬆這家夥鬧騰著雷狂帶著二老和小家夥他們去買禮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