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農家小院。
小平房屋子裏很簡陋,但是該有的家具全部齊全。
張雄坐在客廳的一張梨木椅子上,光著膀子上身纏滿了繃帶,臉色有些不太健康。
在張雄對麵的角落裏,一個戴著麵具的男人坐在燈光陰影中。
這家夥穿著一件寬鬆黑袍,全身籠罩在袍子裏,頭頂罩著黑袍的帽子,臉上還有一張造型恐怖的白色麵罩。
整個人隻有一雙眼睛暴露在外,要是不仔細看的話,是男是女都無法分辨。
“你的傷勢比我預想的要嚴重。”
這麵具男緩緩開口,聲音沙啞慵懶,聽上去讓人覺得耳朵很不舒服。
張雄的臉色看上去十分痛苦。
“執事大人。請救我一命。我感激不盡。日後一定對您忠心不二。”
這麵具男突然桀桀一笑,聲音更加嘶啞刺耳。
“張雄,咱倆認識也有三四年了吧?當年我能幫你從一個街頭混混培養到現在的位置,就是因為看中了你的忠誠。”
張雄連忙恭敬的低下頭。
“執事大人,我對您的忠誠從未變過。這一點您是清楚的。”
“我當然清楚。你是一條很不錯的忠犬。”
這麵具男笑著點點頭。
“不過,你這次遇到的麻煩很大。上次重傷你的那家夥有點詭異。”
“你的傷口我已經嚐試過普通的治療方法,但是根本無法阻止傷口的流血腐爛。”
“我猜測,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應該是對方身體內的血脈太過特殊的緣故。”
這家夥有些感慨的說道:“沒想到淄城還真是個福地啊,四年前讓我們找到了一個許家,今天竟然又遇到了一個血脈不錯的種子。”
“你現在的傷勢,恐怕隻有組織裏的血靈丹才能救你一命。”
張雄咳嗽兩聲,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請執事大人救我!”
張雄的聲音已經幾近乞求,對麵的麵具男伸手從懷中掏出一個紅色小玉瓶,放在手裏有些貪婪的把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