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跟隨皇上的李公公,確實對朝內官員的了解不多,畢竟這些年,都是伺候皇上在飲酒作樂,聲色糜爛的生活裏。
“那如此看來,朕在這朝內,連一個能用的人,都沒有!”說著,宋立寒臉的疲憊更濃,他閉上雙眼,陷進了沉思。
想通過前身的記憶,尋找些許有用的記憶,除了些酒色作樂,沒有一絲有用的信息。
丞相與太後一派,掌管朝政與國庫,梁王與武將一派,掌管糧食與兵權,此刻兩邊都惹不起。
但任由如此發展下去,這大夏多半還是要完蛋,突然,宋立寒雙眸一睜,一股精光燃起,他終於想到—計。
“李公公,後宮裏,有哪個是重臣家眷,而又被朕冷落的妃子。”宋立寒一掃疲憊,望著李公公問道。
"回皇上,因皇上之前隻獨愛王貴妃與蕭皇後,故很多妃子的牌,您都還沒翻呢。"跪著的李公公,臉色又變幻了幾番,越來越想不明白此刻的皇上要做些什麽。
“哪個妃子的家眷官級最大?"宋立寒暗罵前身這個蠢貨,不能做到雨露均沾,必定是手中無權。
"回皇上,那自然是西宮李貴妃。李貴妃的家父,李社大人,官至禦史大人。”李公公想了一下,回道。
李禦史?這個官可不小,在大夏,禦史等於是副丞相,不但執掌群臣的奏章,和下達皇帝的詔令,而且還有負責監察百官的權利。
想到這裏,宋立寒便把繼續問:“李大人的愛女,朕怎會冷落?姿色平平?”
"回皇上,李貴人的娘親可是來自西域,那身子高挑,風情萬種,生下的女兒,更勝一籌,姿色確實不可多得。”李公公嘴角一扯,趕緊回道。
"那朕怎會不翻她的牌子?"宋立寒凝視著李公公,臉色一沉,問道。
"回皇上,您忘了李大人不但反駁過梁王,向來與太後也不太"李公公抬眸望了一眼,又迅速低下,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