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揚就這樣站在魏餘旁邊，等了半個多小時。
終於，魏餘合上了書。
他閉著眼睛，回想了兩三分鍾後，然後睜開眼睛，長長地呼了一口氣。
第二次閱讀，魏餘對這本書中的某些概念和句子，有了更深層次的理解。
“看完了？”李飛揚出聲道。
魏餘聽到李飛揚的聲音，才發現他就站在自己的身邊。
“不好意思，入迷了，沒注意到你進來。”魏餘站起身說道。
“沒關係，看完了，我們就走吧。”李飛揚毫不介意道。
“去幹嘛？”魏餘問。
“做檢查。”李飛揚說。
魏餘有些猶豫。
今天是妹妹出現畏光症狀的第六天了。
現在的自己，時間非常緊迫，不敢隨便浪費。
李飛揚拍了拍魏餘的肩膀，“這兩天，你妹妹的情況並不怎麽好，你去看看她吧，順便也檢查一下自己吧。”
聽了這話，魏餘感覺有一盆冷水從頭頂淋下，在潛意識裏成功溝通光團後，心裏才冒起來的激動和竊喜，一下子就被澆滅了。
“好。”他艱難地吐出了一個字。
兩人一起走出了訓練基地。
在路上，李飛揚幾次欲言又止。
“老板，你有什麽要問的嗎？”魏餘主動開口。
“魏餘，我知道你身上有秘密。”李飛揚開門見山，“說實話，作為一個工程師，我對你身上的秘密很感興趣，但作為一個同事，我尊重你的隱私。”
魏餘沉默。
“重新在潛意識裏置入魘能，一直是特事局在攻克的難題，如果我們解決了這個問題，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
“你妹妹的情況，你應該心裏有數，你身上的秘密，具體是什麽，我不會問。”
李飛揚頓了頓，接著說道：“我隻想知道一點，就是你對魘能的控製，到底做到了哪一步？”
魏餘放慢腳步，“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