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慕嘴裏叼著小巧的手電筒,跪在副駕駛上,兩隻手熟練地再給李暢的傷口做著清理工作。
“雲南白藥,繃帶!”華慕把嘴裏的手電筒取下,繼續說道。
李暢從遊戲倉庫裏把繃帶拿了出來,華慕在意地看了一眼,然後迅速幫李暢把傷口纏好。
“你命很大,子彈應該是擦著你的皮膚過去的,要是正麵擊中,這子彈絕對能把你的內髒給攪碎!”華慕說著抬起頭,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多謝了!”李暢簡單道了個謝,安靜地躺在椅子上恢複體力。
那堆染了許多血的紗布和鑷子被華慕簡單整理了一下扔到一旁。
“外麵還有幸存者?“華慕突然問了她特別關心的問題,見李暢看向她,她又連忙解釋,“剛才那麽大的動靜,還有你的槍傷,應該不是喪屍所為吧。”
李暢合上眼睛,淡淡地說了句:“是其他幸存者,你要是想去找他們,我可以送你過去。”
華慕連忙搖頭,李暢雖然說的輕描淡寫,但她可不相信這個人有這麽好心。
她寧願相信他帶著自己就是靠著自己還是個醫生,還有些作用。
而且雖然李暢對她態度不怎麽友善,但李暢家裏人對她很好,就是看她的眼神有點怪異,像是在審視她配不配當他家兒媳婦的感覺。
至於對麵,華慕可不想去賭對麵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
“該去取倉庫物資了,天色差不多,我們盡量在天黑前趕回去。”李暢看了眼時間,重新把座椅調整好,身體恢複了不少,雖然沒有到巔峰狀態,但對付那兩隻強弩之末的感染源也是綽綽有餘。
華慕點頭,或者說李暢本來就沒有給她選擇的權利。
車掉頭,慢吞吞地行駛在道路上。
果不其然被他的血吸引過來的喪屍很多,甚至彼此不斷地廝殺起來。
李暢摸了摸座椅上的血液,不太清楚,為何他的血液能讓喪屍如此癲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