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那個為首的人立馬就倒在地上如同殺豬一般的嚎叫,旁邊剩下的兩個人臉色早已經嚇的慘白。
齊泰又指向旁邊兩個人,“你們兩個要想像他一樣我也成全你們的忠義。”
“少爺饒命,少爺饒命,我們說。”剩下的兩個人連連磕頭,開始求饒。
“那還不說,我們少爺的耐心是有限的。”一旁的阿離也是一臉的狠色。
“是何家,是何家。”
聽到兩個黑衣人的話,齊泰仔細的在腦海中回憶,怎麽也記不起自己和什麽姓何的有什麽關係,自己八歲就離開了天都,一直在嶺南生活,過的也是與世無爭的日子,沒有得罪過誰啊。
“哪個何家?”
本以為是齊家的誰派來的人,自己就要回去了,害怕自己影響到他們的利益,畢竟當初出來的時候,也遭到過刺殺,現在又冒出個何家。
“我們也不知道,隻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隻知道雇主是何家。”
那兩個人趕緊回答。
齊泰看到在這兩個人口中也得不到什麽消息了,就做了一個斬首的姿勢,他的這些暗衛,不能傳出去,這三個人,不能留活口。
“小少爺,小少爺。”
這個時候,柳伯跑了過來,剛才那人叫的那麽大動靜,在前院住的柳伯不可能聽不到動靜。
一來到這裏,看到地上的幾個黑衣人,柳伯立馬就明白怎麽回事了。
“小少爺,你沒事吧。”
我沒事,沒有想到,我們剛剛要回天都,竟然就有人按耐不住了。
“小少爺,知道是誰派來的嗎?”
柳伯看著地上的七個黑衣人問道。
“說是何家,我也不認識什麽姓何的啊。”齊泰壓根就沒在意從這幾個刺客口中得到的這個消息,他認為,這個何家也肯定是雇主為了隱藏身份用的化名。
卻是柳伯,眼睛一亮。
“你的父親在你走後一年就取了京城吏部員外郎的妹妹何花做為平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