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健冷笑道，“那能說明什麽呢？”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說實話吧，那時我還真為那小姑娘捏了一把冷汗。”
“哦？是嗎？”
徐忠自然是知道楊健不會輕易說出他想要的信息。
於是他話鋒一轉道，“咱聊點別的，就說說我和導師的那檔風流韻事吧！”
楊健聽完愣在了那裏，心想這是可以在怎麽嚴肅的場合說的嗎？
徐忠當然看不出楊健此時的內心戲，他自顧自地說道，“看到第幾章了？”
在旁敲字記錄的李順倒是有些好奇，“這是什麽故事？好像聽上去十分有趣的樣子。”
徐忠一本正經地介紹道，“這是一部網絡小說，寫的是一個導師將女研究生在大學本科與黑色巧克力的潰爛生活中拯救出來的事情。”
“嗯？這是浪女回頭啊！”
李順笑著說道，“沒想到咱楊隊長還喜歡看這種自救和他救的文學作品！”
看著楊健那張黝黑的臉雖然起了一層慍色，卻依舊不配合的模樣。
李順繼續問道，“那女研究生後來怎麽樣了？”
“因為跟導師搞不正當關係，被學校開除了。”
“……”
李順一時語塞，不過想著好像在哪裏聽到過類似的故事，究竟是在哪裏呢？
他還沒有回憶完，卻聽徐忠突然一臉嚴肅地嗬斥道，“這些不用記錄。”
徐忠沒聲好氣地抱怨，“還真是會點電腦，魂丟了都能記得一字不差，不過刪了吧。”
“刪什麽刪？”
紀澤手拿著一個杯子就滿臉嫌棄地走了過來，“審訊是要全場記錄的，怎麽剛你有臉說，現在卻怕人記下了？”
徐忠看著紀澤板著一張臉，無奈說道，“記，記，記，隨便記！反正又不是我徐忠做見不得人的事。”
紀澤看著楊健笑著說道，“楊隊長，讓你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