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凝萱眸光微驚,瞅了何宇一眼,疑惑問道,“對於女子,公子當真沒有偏見?阻止我參與斷案,是真的關心我身體?”
何宇感慨輕搖了搖頭,負手邁步離開,“本少為了一青樓花魁,都敢忤逆父親,何來歧視?在我眼裏,身份性別皆無卑賤。”
聽此,花凝萱嬌軀微顫了顫,望著何大少修長的背影,佇立了許久。
一時間,覺得這惡少真的很特別。
……
中午時分,紅塵樓中。
何宇大步而來,瞅了眼人群簇擁中,正在台上輕彈琵琶的新花魁林雪煙,撇了撇嘴,抬步上樓。
來到狐笳兒簡雅的房間。
“公子!”
梳妝台旁,狐笳兒見何宇進來,滿麵驚喜,起身小跑撲進他懷中。
可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相思無聲,化作點點淚光。
佳人入懷,何宇輕撫著她披在背後的秀發,嗅著其身軀上散發的淡淡香味。
打趣笑道,“笳兒,胸前兩隻玉兔又長大了不少啊,都擠壓得本少快喘不過氣了!”
狐笳兒臉頰一紅,連忙離開他懷抱,柔媚嬌羞,低頭嗔道,“討厭,哪有那麽誇張。”
“哈哈……”何宇開懷大笑。
每每見到狐笳兒,心情都會大好,所有煩惱也皆煙消雲散。
或許,這就是他一直想為其贖身的原因。
坐在床榻上,何宇拉過狐笳兒柔荑,讓其坐在大腿上。
蜜桃臀溫軟,很舒適,很輕盈。
攬著狐笳兒纖細楚腰,他笑道,“笳兒,我此番前來,你想必也猜到為何了吧?”
狐笳兒魅然莞爾,“公子又遇到難題了?盡可說來,笳兒定為你解答。”
何宇沉思了番,道,“你可知道,什麽動物的鮮血,外觀與人最相似?”
狐笳兒怔了怔,蹙眉想了半許,道,“人血和動物血在外觀上還是有些區別的,人血呈現出鮮紅色,而動物血則有很多種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