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宇晦暗提及此事,沒有細說,繼續道,“故而,孫澤能知曉關押青娥的地方,也能穿上任府下人的衣裳,從容走進府邸。”
“在閣樓外等待,接過送飯下人的飯菜,進入關押青娥的房間。”
“那時青娥正在化妝,有人推門而入,先是一驚,回頭見是孫澤便鬆懈起來。想必在三清廟相會時,孫澤告訴了她一些隱秘的事,故而沒有擔憂,繼續化妝。”
“孫澤關上門,火急將她拉到**,趁親熱之際,將其捂死。而後偽作成上吊模樣,整理了下床鋪後,快速離去。”
……
任不淮聽聞這番推測,愣住了許久。
聽何宇這麽一說,好像還挺像真的。
不過他還是不敢相信,嘀咕道,“證據呢?何兄,雖然我倆情同手足,但這事關任府,我必須要個說法。”
何宇白了他一眼,腦殼有些疼。
要是真將證據拿出來,那任府豈不是要遭殃了?
抿了抿嘴,道,“人的確是孫澤所殺,而究竟是不是任府指使,本少隻覺得有極大可能。”
“你若真想知道真假,逼問孫澤就行。”
啪嗒啪嗒!
這時,一名衙役背著個包袱快速從外麵跑了進來,朝何宇恭敬一拜,道,“少爺,我從孫家回來了,在孫澤房間中,的確發現了些東西。”
“而且也向人詢問過,周子衡出事那一整天,他的確沒在家。有人見他朝三清廟方向去了,第二天下午黃昏時,這才回到家中。”
說完,他打開包袱,隻見裏麵有一個錢袋,一張麵具,幾封簡牘信。
何宇拿著簡牘信瞅了一眼,得知這是前不久任府同孫澤聯絡的信,眸子微眯了番,也不公開,遞給了任不淮。
任不淮接過看了後,滿目震驚,急忙將包袱中所有的信塞進衣袖,當做什麽也沒發生,緘默不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