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墨遠見何宇二人針鋒相對,立即道,“兩位侄兒,快請進府比試,出題者,由凝萱來如何?”
“如此甚好!”
吳瑾之含笑點頭,自信滿滿率先邁步進入花府。
……
中午時分,花府小湖畔,亭子中。
湖水清澈,風輕輕一吹,乍起了道道漣漪。
在陽光下,波光粼粼。
碧綠的荷葉鋪蓋了大半湖麵,朵朵荷花傲然挺立,清香四溢。
偌大的亭子中,何宇等人來到。
沒過一會兒,花凝萱在丫鬟的攙扶下,也緩緩而至。
其身著淺荷衣裙,同場景倒是很配。
病態麵容嬌弱,氣息微喘。
動如弱風扶柳,靜似庭花嫻靜。
眉目似怨非怨,觸而心生憐惜。
感慨有閉月羞花之容貌,奈何患一身之頑疾。
花凝萱身邊的丫鬟也是俏麗動人,臉蛋白皙精致,發髻上還插著一支玉簪,氣質不輸大家閨秀。
吳瑾之是第一次目睹花凝萱麵容,頓時驚為天人,一臉癡迷的模樣,像是沒見過世麵一般。
其實這也不怪他,當初何宇見到花凝萱那一刻,差不多也是這種表情。
花凝萱款款行禮後,瞅了何宇和吳瑾之一眼,略微琢磨了下,輕輕拍了拍手。
片刻間,不遠處十名丫鬟來到,排成一排站立在亭中。
花凝萱看了看這些丫鬟,朝何宇二人道,“斷案,察言觀色最為重要。”
“碰巧,今日我清晨燒香祈福回來,發現房間裏丟失了一支發簪,而這十人都去過我房間,想必行盜之人就在其中。”
“二位公子不可動手搜查,隻能詢問,若是找出凶手者,即勝。”
吳瑾之聽聞,眉頭緊鎖,道,“凝萱妹妹,沒有什麽重要線索嗎?就靠詢問,未免太刁難我等了吧?”
花凝萱嘴角微抿,她的確在刁難。
若是何宇二人都找不出行盜者,那豈不是證明他們無能,那麽就可以誰都不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