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玉春樓以二對十二。
沒有任何廢話,直接動手。
刀光閃動。
玉春樓像遊龍一樣在人群裏穿梭,短短的半分鍾的時間,這些人全部倒在地上,捂著傷口動彈不得。
平頭被刀割中大腿,站不起來,威脅道:“你們兩個不知死活的家夥,如果你知道我們老板是誰,你們會後悔的!”
我冷笑,“別搬出你的老板,我不想知道。回去告訴他,再玩兒陰的,我扒了他的皮!”
雖然血流了不少,但我和玉春樓都沒下重手。
這些人都是皮外傷,找個診所也能把傷口處理好。
玉春樓在江湖上混的時間比我長,跟著她,很容易甩掉後麵的尾巴。
回到旅館,我帶了一些吃的。
胡永吉急忙起身,埋怨道:“大爺,姑奶奶,我這都餓了一天了,你們不回來倒是說一聲,給我留點兒錢也行!”
玉春樓拿出九萬多塊錢。
胡永吉驚訝地合不上嘴,“我靠,你們從哪裏搞來這麽多錢?賭場贏的?”
我搖搖頭。
玉春樓把事情的前前後後都對胡永吉說了一遍。
但在包間裏的事情她並不知情。
我覺得沒有必要隱瞞,因為根本瞞不住。
就算我不說,早晚那個男人會想明白,也會找上門。
我看看玉春樓,把包間裏的事情也說了。
玉春樓很驚訝,“你能把計劃精確到每一步?”
我點頭,“計劃是可以精算的,但有個前提,那就是要弄清楚一切。其實,那個女老千是不是戴著隱形眼鏡我並不清楚,如果我貿然出手,最後沒有證據,那樣的話,不但暴露自己的身份,還會另自己處於危險之中。”
胡永吉明白過來,“你才有了新的計劃?”
“沒錯。在走廊裏,我趁著檢查食材的機會,把打火機放進瓦斯爐的底部。當爐子點頭之後,因為火焰的下麵溫度較低,並不會馬上爆炸,但隨著時間越來越長,打火機便爆炸了,裏麵的丁烷氣體遇到明火突然燃燒,但不會引爆瓦斯罐,如果她戴著眼鏡,會被烤化。如果她沒有,相安無事。很遺憾,她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