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賓館。
我還沒有睡,南程就給我打來電話,說賭船已經開始裝修了。
掛了電話之後,我又把素顏叫了出來,帶著她一起去。
驅車到達後。
工人還在忙碌。
南程見到我帶著素顏來,有些不太高興。
素顏是人精,怎麽會看不出來,她假裝來回地看看道:“裝修得真好!”
我接過話道:“素顏,港口這裏你熟悉,所以官麵上的事還得交給你,客源的問題仍然是主要的,這不是遊輪,不可能做廣告。”
素顏淡淡道:“客源我倒是有一些,我可以帶著一些人過來,在哪裏賭不是賭。我們可以再多找一些拉豬客,隻要把名聲在藍道上打響,就不怕開不起來。而且我跟我爸說了,他對賭船非常感興趣,如資金不充足的話,素家願意入股。”
這是個好消息。
賭船雖然是白來的,但從裝修,人員配備,打開關係網,都是巨大的投資。
我秉承著我自己的原則,絕對不入股,抓千按次收費。
南程的臉上終於露出笑容,她倒不是因為沒錢,素家如果注入資金的話,那就是素家也上了這條賭船,這無疑就是一座大靠山。
出來後,我送素顏回家。
但我也沒留在她家,滿腦子想得都是那幅畫的事。
這叫局中局。
破解起來非常有難度,因為這就是一個死循環,想要騙到手,就得主動出擊,無論你以什麽話題提到畫上,對方都明白你的意圖。
一舉一動都在對手掌控之內。
出錢買,出錢騙,都不容易。
自以為聰明的包袱軍,不知折了多少,畫還好好的掛在那裏。
就在我毫無頭緒的時候,突然一輛車從後麵停了下來,從車上下來兩個西裝打手,我立刻緊張起來,做好衝突的準備。
其中一個人說:“童先生,我們老板有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