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沒受多重的傷,死不了。
躺在醫院的病**,我問胡永吉:“她跑了嗎?”
胡永吉正削著蘋果,“沒有,你的計劃這麽完美,她跑不了,被人按在前往機場的路上了,還有那個叫劉國發的發子,我會找他算賬!你是怎麽看她有問題的?”
“急功近利。走,我們去瞧瞧她。”
我直接拔下輸液管,從病房走了出來,護士從背後追著叫我們,我和胡永吉相視一笑,飛快地跑出醫院。
在海瑞賓館的頂層,就連保安都換了人。
能夠上樓的,不會超過十個人。
還在那間很大的辦公室,秦肖玉被死死地綁在椅子上,南程和兩個戴著墨鏡的打手麵對著她,就連莫北北都不在。
南程見到我,親切地叫我一句:“學哥,你來了。”
我點點頭,裝出老大的派頭。
秦肖玉雙眼怒氣衝衝地瞪著我,因為嘴巴被膠帶粘著,她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胡永吉隨手把膠帶一下扯掉,“姓童的,你個陰險狡詐的王八蛋……”
胡永吉沒憐香惜玉,一個大嘴巴掄了上去。
秦肖玉嘴角就流出血來。
“都死在臨頭了,你還罵!要不是四爺,你還有命活到現在,在去機場的路上就被人給做掉了,都不用我們動手。”
南程走了過來,拉起我,歪著腦袋問我:“學哥,你還當爺了?”
我笑嗬嗬地說:“你也可以叫我四爺,要不是這句四爺,我還真看不出來她有鬼。”
南程不解地問:“什麽意思?”
“如果你不出麵,她可是真真正正的場子老板,就算我找她當金主,也不會稱我四爺,換做是你,你會因為一個賭注而叫我四爺嗎?能叫我四爺的,都是用命拚過來的,要麽就是逼的,哪怕曾經是敵人!但她沒有,她輕易地叫了我一聲四爺,這不正常!”
“這也不能百分百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