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開的場子,應該還不到動手腳的時候,可以試兩把水。
莫北北換了兩萬籌碼,我們每人一萬。
賭客不是很多,但對於還在裝修的場子來說,已經不錯了,相信這裏的人會越來越多。
有人可能會想,場子不出千,如果客人運氣超好,那豈不是會賠錢。其實不會的,就是一個抽水,哪怕是百分之一的抽水,早晚都能把一個人的血抽幹。
如果有輸有贏,就像普通生意。
那麽有的賭場早就倒閉了,但全世界的賭場都是越開越大,人也越來越多。即使有關門大吉的,那也是同行之間的競爭才倒閉的。就像劉國發去砸場子那樣。
賭這行,幹死同行的永遠都是同行。
我沒去賭骰子,主要是沒人,畢竟場裏最火爆的就撲克類,民間流行的是麻將。
來到二十一點的賭台前,我和莫北北各押上一千籌碼,發下撲克我一摸就感覺出來,就是普通的撲克,連磁性都沒有,就是花色和牌的大小還有點數的樣式有些區別。
剛摸起底牌,就聽到有人在我們身後喊:“小寶貝兒,你跑到這玩兒了?”
我回頭。
好長的一張驢臉,眼睛小,眼角都皺紋,鼻孔大而仰天,像極了豬,嘴唇向外翻,牙齒黃得像剛拉來的……
這個世上怎麽會有如此難看的人!
要多難看有多難看,用車禍臉表達都是因為沒有其他形容詞了。
就像網上有人說的,如果從相貌來定罪的話,眼前的這個家夥就是用淩遲處死都死不足惜。
我還是我第一次見過這麽醜的男人。
就是我看了都覺得惡心。
莫北北見了他,首先表現的不是惡心,而是畏懼,她放下手裏的牌,皺著眉頭問:“你怎麽會在這?”
醜男走向她,我立刻聞到一股狐臭味,直衝腦門。
我也佩服莫北北的心理素質,沒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