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緩緩掏出鋒利的小刀。
這就像小時候被打,父母說要打的時候,非常害怕,但一旦揍了,也就那麽回事。麵對死亡心理更加恐懼,很多人都是在死亡之前才把真相說出來。
但我知道,就算我說我是茶蘇的兒子,眼前的這個家夥也不會放過我。
就在這時,他的電話響了起來,說的什麽我聽不到,但掛了電話之後,他把刀放了下來,“把他留在這裏,我們快走!”他顯得那麽不甘心。
應該是遇到什麽棘手的事。
集裝箱的門再次被人鎖上,這些人剛走,外麵又響起雜亂的腳步聲,我聽到初畫的聲音:“想跑!”集裝箱的門打開了,初畫帶著那三個家夥進來,他們被繩子綁著雙手,老實地站在我麵前。我甩開手裏的繩子,點了支煙。
我指著旁邊的活性炭的袋子道:“剛才我跟你們說過的話你們沒忘吧,看來這些活性炭是給你們準備的。”
三個家夥嚇壞了,跪了下來,苦苦哀求:“大哥,再給我們一次機會,饒我們一命,你讓我們做什麽都行!”
我點頭,“放過你們可以,隻要我問的你們如實回答,你們可以活。剛才那個人叫什麽?”
司機連忙說:“大哥,那個人我們不認識,不知道他是誰,我們是按曲先生的意思做的。”
“動手!”
初畫砍了一下司機的脖子,他倒在地上。初畫開始收拾塑料袋子把司機把裝進了去,這嚇壞了這兩個人,連連給我磕頭,“大哥,他沒說實話,不關我們的事,我們說,我們說……”
“說吧。”
“是霍霍哥派我們來的,他說隻要我們抓著你,把你裝進貨箱,到走貨的時候連你一起裝走。”
“我看你也不想活了……”
“大哥,我說的是實話。”
“實話,這箱裏連貨都沒有,怎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