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地都能摔,我們白家怎麽會有你這樣的子嗣?”
火炕上,白仲一邊替白洛抹著白家秘製的跌打藥,一邊恨鐵不成鋼道:
“這一摔,少不得半個月不能下榻了。等你腿好之後,宮中早就沒你的位置了!”
“這不是正好麽?”
白洛臉上沒有絲毫是失落之色,反而笑嘻嘻道:
“如此以來,孩兒不就躲過一場紛爭了麽?”
“什麽紛爭不紛爭的?我隻知道你在大王麵前表現的機會沒了!”
白仲沒好氣道:
“你倒好,竟然還在這沾沾自喜!我且問你,你這腿是不是故意摔斷的?為的就是不去當那執戟郎?”
“嘿嘿,正所謂知子莫若父,果然父親大人是最懂孩兒的!”
白洛滿臉堆笑道:
“您且先別忙打,孩兒這也是不得已啊!”
“不得已?什麽不得已!?”
白仲吹胡子瞪眼道:
“送到眼前的榮華富貴你不知道珍惜,你竟然還有臉跟我說不得已!?”
“真不是孩兒我不知道珍惜榮華富貴,而是當時的情形真的非常危險啊!”
白洛一臉感慨道:
“您是不知道,當時韓夫人和趙太後差點就要打起來了!他們可是秦國的太後誒!一旦打起來,周圍的人還能躲得過去?一旦參與到這種鬥爭中去,孩兒我還能落得了好?”
“哼,反正當時我也不在場,自然是你說什麽就是什麽了!”
白仲顯然是沒能相信白洛的說辭,還以為白洛是在找借口。而就在這個時候,白府的管家白河突然走了進來,對著正在給白洛抹藥的白仲說道:
“郎君,有情況!”
“情況?什麽情況?”
白仲手中抹藥的動作一頓,轉身對著白河問道。
“今天一早,小人就奉命出門去打聽昨日宮中的發生的事情,結果聽到了一些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