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劍的演講持續了大約一個多小時。他的獨特的視角跟思維,得到在座的圍棋元老們的熱烈歡迎。
這些知識可不是自己隨身係統阿爾法狗提供的。
是在跟阿爾法狗無數盤的對弈當中,加上自己的冥思苦想得出的結論。
雖然簡單,可實際上很複雜。
能夠領會到這一些,對他這個十七、八歲的小夥子來說,已經是理論上的天花板啦。
聶老、馬老、何傑、譚笑,四代棋手一行十幾人,把秦劍他們送到機場。
誰都沒有想到的是,秦劍他們一行人的機票,全部是譚笑給提前預定的,還是頭等艙。
不僅僅是玄靈兒,就連秦劍自己也沒有想到。在國家棋院的這幾天,他可是把譚笑折騰得不輕。
盛情難卻,秦劍緊緊握著譚笑的手說道:
“譚哥,實在不好意思。這幾天你的心情可能不太好,就當是遇到了土匪吧。”
“如果你真當了土匪。我就去當你的小弟,是擋子彈的那種。還有……我還會把我的姐姐也糊弄到山頂上,給你做壓寨夫人。”
“我下一次要讚助的職業棋手比賽,會跟這一屆完全不同。
這一屆不是不讓你報名嗎?
下一次比賽的時候,我不讓其他的全部職業棋手報名,比賽的就兩個人,你跟我的姐姐玄靈兒,一個冠軍一個亞軍!”
周圍一片大笑。
這秦劍有時候吃得厲害,可是蠻幽默的。這是一種人生的姿態和高度。
從京都到天景的飛機上,賀一鳴拿著一本書在看《戰勝自己》。他在京都的最後兩天,喜歡去書店看書,這本《戰勝自我》是一位圍棋前輩寫的,還獲得了矛盾文學獎。
賀一鳴有些不解的詢問玄靈兒:
“靈兒姐,這本書《戰勝自我》,不是已故的棋手陳祖德九段嗎?為什麽署名陳鑫弈?
他的話吸引了所有同學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