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他的視野裏又出現了高小一跟解大鵬。
他倒並不嫉妒兩人的恐怖棋力,讓他心煩的是兩個人跟蒼蠅一樣,總要來到他的身邊搞點事。
可是對他來講,根本就沒有沉淪的時間,他依然在堅持。
由於過度勞累身體狀態很差,他無奈地縮小了對局的次數,每天晚上跟阿爾法狗僅下上十盤棋,白天有時間的話跟super master對戰。
他的阿爾法狗係統積分頁麵上,積分漲得比蝸牛還慢。即使這樣仍有希望,路途漫長,假以時日還是能夠到達成功的彼岸,成就一代圍棋聖手。
在這種巨大的壓力之下,他的日常生活依然規律性的,有條不紊。
他早晚都去操場上,在觀禮台一側的草地上站樁,早晚各一次,雷打不動。
華清大學的校園是綠色的海洋,紅花綠葉跟藍天綠地相互輝映,有洞天福地之感。
大清早,秦劍來到操場上站樁,連續十幾天來這裏站樁,還結識了一個道友。
他的這個道友已經80多歲,鶴發童顏,身板硬朗,很難讓人想象這是一個八、九十歲的老人。
老頭站的是太極混元樁,跟六祖惠能的內勁氣功當中的樁功有些相仿,但不盡相同。
在秦劍看來,老頭的樁功並不完美。如果能夠在此基礎上調整一下,那老頭的樁功可以直入上承。
經過他的**,老頭的悟性還不錯,他的混元樁,已經接近完美的程度。
老頭兒這幾天心情大好:“秦劍哪,今天的感覺有些異樣。”
“異樣?說來聽聽”
“我的樁功擺好樁架以後,特別是當大臂把前臂、手掌送出去,與地麵平行的時候,感覺手指上有一些麻酥酥的疼。”
“恭喜!這說明你的樁架已經調整到了最佳,氣感暢通、場力增強,你現在站十分鍾,相當於你以前的半小時,可謂事半功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