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賀蘭一直睡到了黃昏時分。
醒來以後隻覺得額頭鈍痛,天旋地轉。
“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秦時月說:“雲易說,你有點輕微腦震**。”
“雲易……?”
宋賀蘭猛地想起了什麽說:“不是你把我從淋浴室弄出來的?!”
“我回來你就躺這裏了。”
秦時月攤手。
宋賀蘭一下子緊張起來,往身上摸了摸——真空!
“那這衣服是……誰給我穿哩?”
“我回來你就是穿的這個……”
秦時月說,“怎麽,穿著不合身?”
“不、不是……”
宋賀蘭隻覺得腦袋很暈,她記得摔倒的時候,正準備去拿牆上的花灑,結果腳下一滑……
至於問雲易,這種事怎麽問啊……
“篤篤篤……”
臥室門被敲響,秦時月起身去開門。
“飯好了,賀蘭姐醒了嗎?”
雲易問,此刻,他身上掛著一件黑色圍裙,配合那看上去人畜無害的斯文麵龐,一副好好先生樣子。
“啊、醒了,還有點頭疼頭暈……”
秦時月見雲易這身打扮,莫名兩眼一亮,但好友還病著,這才是最關心的。
“小蘭,要雲易幫你再看看嗎?”
“不、不要!”
宋賀蘭這會兒正努力回憶自己之前到底穿沒穿,被秦時月猛地一問,下意識抗拒,搞得秦時月很是尷尬。
“那就……算了唄。”
雲易點點頭,說:“那要不要送點飯過來,磕到頭,還是要靜養的。”
“也對,還是我來弄吧。
“你待會不還要上課?”
秦時月問。
“李曉夢剛剛打電話說她往後一段時間晚上不來了。”
雲易攤手,不過李曉夢說是因為有事,和他改課沒關。
“唉……”
秦時月歎口氣,如果李曉夢也走了,武館就隻剩她這個館主,外加一個投資人宋賀蘭,一個師弟雲易,不如賣洋芋窩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