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做有用麽?”
酒店中,國安局楚惠說:“那兩個人既然敢破壞石塔,就應當有萬全之策,我們強行阻止扶桑國召回客機,這不是自惹麻煩。”
“上麵沒拒絕。”
王戰說:“沒拒絕就是代表同意,我們夏國願意為毀掉石塔的兩個‘義士’做些什麽。”
“‘義士’?”
楚惠先是一愣,而後笑了說:“自古義士慷慨,但有幾個能獲得一個好結果。”
“為求好結果,也就不會被稱為‘義士’了。”
王戰忽然轉了話題:“小楚,我覺得你的工作態度有些問題。”
“被你看出來了。”
楚惠笑說:“上次差點死掉,的確對我產生了一些影響。”
“國安局最初的工作,危險程度不亞於邊境緝毒警,也就是最近一、二十年才安穩下來,對你這種新人來說的確很難適應太過危險的任務。”
楚惠又笑了:“王幹事,你似乎沒比我大多少吧。”
“我們不一樣的。”
王戰笑著搖搖頭:“我父親是在國安局工作的,我爺爺也是國安局高幹,可以說我一生下來,就是在國安局當中,我們能比嗎?”
“上次我受傷的時候,‘鎮定的王幹事’也沒很淡定啊。”
楚惠說道。
“……”
兩人忽然靜了下來,一種叫做尷尬的氣氛油然而生。
……
“有驚無險……”
走下飛機,雲易站在紅橋機場上伸著懶腰。
雖說這裏的空氣充滿功利性和鄙視的目光,但到底周圍都是大夏麵孔,讓人感到放鬆。
“別墨跡了,下一趟飛機就在兩小時後!”
趙真人拉著雲易就往機場外跑,看上去十分著急。
“老婆子,雖然我也很想,但就兩個小時,隻能吃個‘快餐’,不如等事情都解決了,我們再好好享受一下。”
雲易一邊跟在趙真人後麵,一邊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