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病房。
看著毫無生命特征的金牙。
夏一心心底的怒火,又一次不斷的湧出,再度把目光轉移到餘翔身上。
靠近一步,又靠近一步。
餘翔後背直冒冷汗。
他下了低著頭,緊握雙拳,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這個黑麵隊長,給一般治安員的壓迫感,實在太強了。
“夏隊,先不要計較這個,我們還是先尋找線索吧。”
二隊隊長邢文濤,趕忙拉住了夏一心。
然後轉頭對餘翔說道:“還不快去把五樓洗手間的那個人帶過來。”
“是,我現在就去。”
餘翔如釋重負,緊繃的神經癱軟下來,跑的比狗還快。
邢文濤的思路很清晰,哪怕跟夏一心比,也不遑多讓。
無奈手下小隊成員的素質比一隊差了很多,這也是為什麽始終沒有一隊效率高的本質原因。
幾分鍾之後。
餘翔與另一名治安員,架著之前倒在五樓洗手間的人,來到金牙的病房。
病房的陣勢,讓這人的表情有點懵。
“你是這裏的醫生?”夏一心首先開口。
那人呆呆的點了點頭。
“為什麽會暈倒在五樓的洗手間?”夏一心繼續問道。
那個醫生用力搖了搖腦袋。
“我今早有個手術,做完之後就去洗手間清潔了一下,就在洗手洗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有個人從後麵捂住了我的口鼻,之後就沒了知覺。”
他怕解釋的不是很清楚,又補充了一句:“那個人捂住我口鼻的布上,塗滿了乙醚。”
意思再清楚不過,乙醚是麻醉藥物,這個醫生是被迷暈的。
夏一心瞥了眼趙信,心想這人鼻子還真靈。
“那個人有沒有什麽特征。”
醫生思索了片刻:“那人是從背後襲擊的我,我隻記得他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臉上也包裹的嚴嚴實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