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當空,餘熱肆虐。
火紅的太陽,預示著夏日的尾巴還未徹底過去。
早上,可恥的親戚大鬧了圖書館。
讓許依雲心中的陰霾,遲遲未能消失。
她毅然決然的來到了華陽區第一醫院,準備問個明白。
“呂雲峰,是不是你把我的病情說了出去。”
許依雲推開了掛有‘腦科醫生室’字樣的那扇大門,直奔主題。
還在午休的呂雲峰,緩緩的睜開了眼。
裝作一臉的驚訝:“依雲,你在說什麽,什麽我把你的病說了出去?”
“我的病情隻有你和我知道,你敢說不是你?”
除了這個主治醫師,許依雲想不到有第二個人知道自己患腦癌的事情。
呂雲峰沒有急著解釋,而是反問道:“依雲,到底怎麽回事?你說清楚。”
“今天早上,我十幾年沒見的親戚突然到訪,告訴了我他們知道了我的病情,難道是我告訴他們的嗎?”
許依雲怒氣不減,質問著。
呂雲峰反應很快,抓住了許依雲話中的漏洞。
“這就對了,依雲你想想,你自己都說了是十幾年沒見的親戚,我又怎麽可能聯係到他們呢?”
看著餘怒未消的許依雲,呂雲峰滿不在乎的說道:“再說了,這些都是病人的隱私,我身為主治醫師,怎麽可能把這些秘密告訴別人?”
許依雲目視這個曾經的同學,對這些話將信將疑。
“依雲,我發誓,我絕對沒有跟不相幹的人說過你的病情,要是我說了,就讓我不得好死,身敗名裂。”
呂雲峰趁許依雲有所猶豫,舉著手,厚顏無恥的發起了毒誓。
在他心裏,不認為白少成是不相幹的人,恰恰相反,是很重要的人。
而且許依雲親戚來找她,呂雲峰隱約猜到是白少成幹的。
在他認識的人裏,隻有像白少成這麽手眼通天的人,才能夠不費吹灰之力的完成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