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心這邊。
他按照趙信的提示,當即就提審了犯罪嫌疑人。
原本是尤米安琪負責記筆錄。
鑒於她還在停職期間,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夏一心讓她待在自己的辦公室,換了另外一位可信的治安員。
進入審訊室,夏一心有種非常不自在的感覺。
來源於嫌疑人的那雙眼睛。
這是算是兩人的第三次見麵,第一次嫌疑人戴著口罩,第二次紋身店燈光太暗,兩次都沒能看清對方的樣貌。
這一次,總算見識到了這個人真正的長相。
相貌普通,可以說放大街上都不起眼的那種。
唯獨那雙眼睛,讓人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其中的黯然,淡漠,嗜血是他不曾看到過的。
夏一心收斂了亂七八糟的想法,往對麵一坐。
沒有直接開始審訊,而是一頁一頁的翻看了之前的筆錄。
筆錄上隻記錄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而且對治安署醫院的事情隻字未提。
這讓夏一心感到很奇怪,不應該啊。
良久,他才說道:
“邊華,杭城人氏,18歲從軍,21歲由於在部隊發生不良事件,導致戰友其中一個腎部受損,並且永久性壞死。”
“所以被開除黨籍,退除軍籍,之後就回了故地,在當地開了一家紋身店至今。”
夏一心雙眼盯著名為邊華的嫌疑人:“說說吧,遠道而來,在華陽區都做了些什麽?”
“紋身。”邊華的回答言簡意賅。
“紋身?那你怎麽解釋在治安署醫院和紋身店裏的行為?”夏一心皺眉道。
“我天生神力,至於醫院,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你難道忘了你在紋身店跟我說的?”
夏一心內心的疑問在不斷擴散。
“說了什麽,我怎麽不記得了,再說了,又有誰能證明呢?”
邊華的話無懈可擊,當時的確沒有人可以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