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樓右側也沒有通往鍾塔的樓梯。
這也讓張恒不在猶豫,快步回到自己房間,推開窗戶往上麵看了一眼。
確認能攀爬後,張恒立即行動起來。
升到了五級,張恒現在的身體素質足以媲美頂尖運動員水平,兩手穩穩抓住天台的邊緣,一發力便輕鬆爬了上去。
在天台正中間位置,老式西方款式的鍾樓格外顯眼。
很奇怪的是,從這座鍾樓的外觀看,張恒甚至覺得它比腳下的這棟樓年代還要久遠。
牆上有幾道很長的裂痕,外表的牆壁幾乎全部脫落。
就連**出來的紅磚都帶著燒焦的痕跡。
這難免讓張恒想到那幾個小屁孩口中的火災。
鍾塔的鐵門同樣鏽跡斑斑,門外有門把手,張恒嚐試地按了一下,卻驚訝的發現門竟然沒有上鎖。
推開門,一股腐朽沉悶的味道從中湧出,其中還夾著一絲讓張恒很熟悉的味道。
血腥味。
月光從窗戶鑽了進來,照亮了一片血紅色牆壁。
張恒深吸了一口外麵的新鮮空氣,走了進去。
這是一個十平米不到的空間,在進門的正右邊就是一處樓梯,而正對麵的方向則是一條長長的走廊。
“原來是有樓梯的。”
張恒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樓梯,隨即將視線落到了房間角落的一座大鍾上麵。
上麵同樣是鏽跡斑斑,還有一些已經發黑的血跡。
這裏似乎出現過什麽事故。
但隱身鬥篷的持續時間已經不支持張恒去調查這些了,隻能將一些信息記住後便向走廊走去。
走廊盡頭隻有一個房間。
隨著慢慢靠近,張恒發現那個房間門似乎沒有關好,有這微弱的光線從門縫鑽了出來。
同時,他還聽到了一道奇怪的聲音。
似乎...是咀嚼聲。
又有人出事了嗎?
張恒麵色凝重,小心翼翼地走到門縫邊,屏住呼吸往裏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