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板。”柳公子忍不住說出自己在國內的同夥。
宋向清笑得更厲害了。
“哈，哈，哈……，你是嚇唬我嘛？誰不知道，首富王老板要殺了我，連熱搜都上了。”
“你壞了他的買賣。”
“他那個瓷盤又不是我砸的，可不能算我頭上。”
“你斷了他的路。”
宋向清沉默了許久，才謹慎地問道：
“我說，柳公子，這位王老板……不會是想借機訛詐博物院，用他那個東西，換個正經東西出來？”
柳公子沒有回答，宋向清就當他默認。
“你們這些太狠啦，那要是博物院不幹呢？”
“就讓打碎的人賠，他不起，自然自己想辦法。”
“夠狠。”
兩人這邊說得雲裏霧裏，吃到八分飽的卡紮諾娃聽得一頭霧水。
“你們在說什麽？”
“柳公子在告訴我，怎麽把珍貴的文物，從看管嚴密的庫房裏拿出來，變成自己的。”
“感覺不合法。”
“你可得好好保護我，柳公子翻臉隨時可能殺人滅口。”宋向清笑著說。
卡紮諾娃看看四周，“放心，今天不會，給我兩分鍾，這裏的人都會死。”
聽到這句話，黛博拉嚇得往後退了兩步。
“我已經把所有的渠道都告訴你了，現在你隻有兩個選擇……”柳公子惡狠狠地說。
“加入，或者死？”宋向清到時半點也不害怕。
“你很清楚嘛？”
“我沒法和一個網絡IP談加入。”
“你不需要見到我本人。”
“不，我需要，我不能聽命於一個很可能是AI虛擬的形象。”
“那我就隻能殺你滅口。”
“隨便。”宋向清站起身，轉身就往外走。
卡紮諾娃不知道從哪裏拿出手槍，警惕地巡視全場，護著宋向清往外走。
兩個打手衝上來，卡紮諾娃都沒開槍，兩拳就把兩個壯漢打倒在地，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