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你是我的私人保鏢，我才友情價一塊錢讓你摸的。”
原來如此完全不懂。
“那你原本打算給我報酬是多少？”
江妤豎起兩根手指，笑著回答：“這個數。”
“兩個億？”
“回答錯誤。”江妤笑著搖搖頭。
“……”林凡無話可說了，“不會是兩塊錢吧？”
他的猜測似乎並沒有錯，江妤嘻嘻笑著點頭。
“沒錯，林凡！原本的報酬就是兩塊錢。”
“兩塊錢？你是認真的嗎？”
這個女人絕對不會這麽小家子氣吧？
她絕對隻是在開玩笑吧？
嘻嘻嘻。
江妤點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調皮和戲謔。
“沒錯，事實上，原本給你的報酬應該是一塊錢的。”
“……那為什麽翻了一倍？”
林凡這麽一問，江妤就不知為何露出羞澀的笑容。
“討厭～那是因為你摸了人家的屁股，所以要扣錢啊。如果按照原來的報酬，你的工資就要被扣光了嘛。”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完全不懂。
“那……這麽說來，我還要感謝你咯？”
江妤點頭，嘻嘻笑著回答說：“沒錯，林凡。你終於明白了。”
嗯。
“江妤，你知道在我家鄉流行這樣一句話嗎？”
“什麽？”
“資本家聽了都要落淚。”
江妤沉默了，半晌後她說：“林凡，你知道我聽說過這樣一句話嗎？”
“……什麽？”
“資本家聽了都要流淚。”
“……”
雖然覺得問這句話的自己實在太傻了，但林凡還是忍不住問。
“你聽誰說的？”
“我聽你說的。”
“………”
不是資本家的自己已經開始落淚。
“好了，其實我也沒指望真從你那裏獲得錢了。”
不知為何從開始林凡就有這種感覺，然而出人意料的是他並沒有因此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