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日記的闡述,那個時候薑妍妍身體的情況已經非常不樂觀,遺言都已經寫好了,應該就是離世前的絕筆。
客廳裏,魏勤將薑妍妍的日記本整理好,並且做了相應的內容分類。
魏勤停下手中的動作,看著筆記本電腦上的字幕說:“根據薑妍妍筆記本的自述,她確實是被一隻獵狼人取夢,長達七年之久。”
“雖然薑妍妍的身體被控製了,但是被獵狼人取夢這個事情是真實的。”
聽了魏勤的話,顏痕沉入一陣沉思。
事情很蹺蹊。
過了一會,他才開口說:“明天我們在村裏打聽一下薑妍妍的事。”
“不過,有一個人應該很清楚薑妍妍的事,他是徐醫生,薑妍妍的日記裏經常有提到他。
“那好,明天就去。”
……
一早,顏痕和魏勤就到了徐醫生的衛生站,診所的門口坐著幾個老人,剛好八點半診室開門,診室都沒有開門時,老人早已坐在門口的長木椅上候診。
顏痕和魏勤走進去,隻見診室裏有個五十歲左右的醫生在為病人把脈。
他一身白褂,戴著一個老款的金絲眼鏡,對待病人極認真,臉上的神情嚴肅。
走了幾個病人後,顏痕才走了進去。
一到診室顏痕直接了當的問:“你好!徐醫生,請問你知道薑妍妍嗎?”
“妍妍。”徐醫生聽到薑妍妍的名字,神情頗為震驚,看了一眼兩個來人,連眼神都變得誇張說:“妍妍一個月之前已經去世了。”
“去世了。”魏勤忍不住問。
顏痕臉上的表情相當淡定,似乎早已經知道答案。
“你們是妍妍的……”
“我們是她的遠房親戚,找她隻是有點事,我們去到她的家裏沒見到她本人,所以來這裏打聽一番。”顏痕見徐醫生的臉上已經浮現懷疑的神色,他隻好編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