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李恪還是來上了早朝。
隻因李世民的一紙書信。
他不得不來。
朝堂之上。
李世民正襟危坐,臉色不大好。
他旁邊還站著李承乾,長孫無忌也在。
不需要多說。
“恪兒,你可知今日父皇找你來是為何?”
李世民突然李恪。
他的話聽來,就是在試探。
李恪倒也沒有露出懼意。
“父皇找兒臣自是有要事要談,兒臣不敢胡亂猜測。”
也不管李世民究竟用意如何,先給李世民戴一個高帽即可。
李世民又看了看李恪,被強行叫來上早朝。
竟然能如此坦**!
絲毫沒有露出怯場,神情坦**。
倒是與李承乾完全不同。
思及至此,李世民心中又是歎息一聲。
同樣是兒子,差距還是有些大。
“既然你知道我找你有要事,你可知我找你來的要事又是為何?”
“兒臣不知。”
李恪坦白道。
“你自然是不知。”
李世民聽完,冷哼一聲。
眾臣看著李世民,不由得好奇。
昨天李世民可是處處維護著李恪,今日當著李恪的麵。
又有了幾分要問罪的意思。
眾臣不由得奇怪,眼神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李恪。
李恪倒是坦**:“兒臣正是因為不知,才等父皇您的賜教。”
“哼。”
李世民又是冷哼一聲。
“我把監國的位置交給你,就是讓你任性胡來的嗎?”
李世民指著李恪冷聲質問道。
李恪不說話,等著聽李世民接下來話。
“你用傳國玉璽砸核桃,可有此事?”
“有。”
“在我的朝堂之上你躺著與上朝,可有此事?”
“有。”
“你在太極殿上用油鍋炸蝗蟲,可有此事?”
“……”
“回父皇,這些兒臣都做過。”
李世民將昨日他們悉數的罪責,一一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