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突然的一句讚賞。
殿內的文武百官聽了,頓覺李恪悟性不錯。
怪不得能作出《滿江紅》這般驚豔的詩作。
不曾想,才在心中讚歎了幾句。
就聽見李恪說道:“因而皇兄犯法,我這個監國,自當是不能留有情麵。”
“你胡說什麽?”
“六皇子,休要胡鬧!”
李承乾與孔穎達同時出聲。
話雖不同,但意思相近。
“不知孫大人,方才我那句話說錯了?”
李恪反問孔穎達。
見孔穎達氣的吹胡子瞪眼,不由輕笑一聲。
孔穎達離得近,聽得真切。
臉色更是難看的緊。
“你!”仍舊是指著李恪就要罵。
李承乾卻搶先了一步。
“你這孽障,真以為父皇讓你監國,便可為所欲為?”
“父皇希望你能為國為民,可你做的樁樁件件,都隻為了個人私欲!”
李承乾指著李恪,一張臉氣的漲紅。
李恪見了,又笑笑搖頭。
隻覺得麵前這人,實在是好笑。
“皇兄,你方才說我樁樁件件隻是為了私欲?”
“太子說的不錯。”
孔穎達站出來為李承乾背書。
指著李恪還要怒罵。
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來臨。
“那不如就讓孫大人說說祖宗禮法?”
孔穎達對於儒學禮儀向來清楚。
直接對著李恪就是侃侃而談。
說道“尊師重道”之時,還不忘家加重了聲音。
李恪冷笑。
直至這時,這孔穎達還妄圖用老師的身份壓他。
卻忘了,他不過是李承乾一人之師。
從未教過他一個字。
“既然如此,君臣之禮,孫大人可知?”
李恪挑眉看向孔穎達。
孔穎達被一個小輩輕視。
自當是要證明自己。
立即說起君臣之禮。
“古往今來,臣子見君主,可有跪下的禮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