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大王欲讓公子為質秦國?這怎麽可能?”三人組之中,剩下的兩人在得到趙偃帶回的消息後,麵色蒼白,心也隨之徹底崩潰。
“既是王命,本公子也不得不從。”
“隻是比起為質秦國,倒不如死在路上算了。”
“本公子時日無多,你們二人,也找好下家吧。”趙偃輕歎一聲,心中倒也並不指望兩人能隨他而去。
“公子,容小的再去找一找那毛遂,一定會有辦法,大不了我們跟那毛遂魚死網破。”郭開侍奉趙偃大半輩子,可不想讓此前的努力付之東流,出言勸誡道。
“站住。”娼姬叫住慌不擇路的郭開。
“婦人就是婦人,時間緊迫,你還要做甚。”郭開聞言在心中咬牙切齒,卻也並不敢在趙偃麵前發作。
“此時找毛遂已無作用。”娼姬冷靜地說道。
“夫人可有何辦法?”趙偃就知道這娼姬不是一個胸大無腦的女人,腹中定有滿腹經綸,如今隻待盤出。
“妾對朝政之事,一無所知,但也知道此時找毛遂並無作用。”娼姬沉聲說道。
“哎呀,你這不是浪費本相的時間嗎?”郭開聞言急的直跺腳,焦急的臉色掛滿了焦急。
“然在娼館之內,有人欠錢,一般會有兩種索要方式。”娼姬並不搭理郭開的暴動,繼續說道。
趙偃覺得此事並不簡單,倒是一臉嚴肅地聽著。
“第一種,便是好言相勸,倘若能及時交出,那可免除血肉之痛。”
“而第二種,便是吩咐館內大漢,用暴力進行催收。”
“而這毛遂,便是好言。”
“秦使,則是壯漢。”
“現在的情況,壯漢比好言更為合適。”娼姬分析地有理有據,讓三人組的另外兩人佩服得五體投地。
“夫人,本公子能有你,真乃畢生之幸。”趙偃恍然大悟,這秦國派的外使可是姚賈,這是擺明了就是要讓趙熠入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