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姬的話,猶如一道晴天霹靂,往劉文博的頭上乍開,讓其的腦子嗡嗡作響,大腦之中的眩暈感如潮水般席卷而來,將劉文博壓的重重的喘不上氣。
“誰的?”劉文博脫開而出,但立馬意識到自己問出的是一句妥妥的廢話;七年來,趙姬身邊的男人都有意被劉文博所拒之門外,除了是自己的,還能有誰?
“難不成政兒懷疑姬偷腥?”趙姬俏臉一橫,佯怒道。
“錯了,我錯了,夫人。”
“隻是,怎會這麽突然。”劉文博伸出小手,溫柔地撫摸起趙姬的腹部,好在此事離異人死前沒過不久,劉文博也能順勢將其納入異人之由。
“突然?這還突然?”
“政兒難道是忘了這幾日對姬的霸占嗎?”趙姬似笑非笑,對著嬴政打趣道,趙姬不由得從內心感慨:這年輕人,不僅活好,精力還旺盛!
“這可如何是好,再往後可還有一年多的時間呢~”劉文博心中暗歎一聲。
“失算了,壞起來了~”
“距離親政僅有三年時間,此中煎熬,誰能懂啊~”
“夫人,寡人突然想起月兒姐姐找我有事,就先行告辭了~”劉文博自覺無趣,磅礴和蓄勢待發的怒氣得不到釋放,心中鬱鬱寡歡,憤懣難耐。
“月兒也有了!”趙姬埋怨道。
這下好了,都有了!
“夫人可不要說笑,月兒姐姐乃是處子之身,能有什麽?”劉文博拚死抵賴,並不打算承認與月兒之間發生的醜事,畢竟傳出去,一個秦王為得到一個侍女的侍寢,竟不惜演戲裝可憐。
“政兒又怎會知道姬說的是什麽?”趙姬啼笑道。
“好家夥,一頓彎彎繞繞,給我弄進去了。”劉文博暗叫不好,恐粗鄙之事已被趙姬知曉。
“夫人,寡人定要捉拿出這為非作歹之人,好生懲戒一番,居然敢動寡人的月兒......”劉文博擺出一副義憤填膺之態,那勢如破竹的氣勢,無不宣泄出內心中那鄙夷的異樣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