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芬芬氣得不行:“你……你怎麽能這麽說話!”
“我可是你媽!”
韓若凝一甩衣袖,怒道:“你別拉著我!我得去把他叫回來!”
“憑什麽讓他送死!”
何芬芬聞言抓得更緊,語重心長道:“若凝,我知道你舍不得。”
“但是,這可是好事啊!”
“你都是總經理了,找什麽樣的年輕俊彥找不到?”
“何苦在一棵樹上吊死呢?”
“你竟然還有這種想法?!”韓若凝感覺自己七竅生煙:“你還是不是人啊!”
……
走出門,陳風想了想,這才意識到一個比較嚴重的問題。
自己……不知道地址啊!
打了個電話給林虎,林虎表示他也不清楚。
槽幫地牢,一向隱秘。
而且,很多個片區都有,壓根不好找。
沒辦法,就他認識的人來說,知曉確切地址的,應該隻有一人。
而且,自己才剛剛拒絕人家不久。
陳風掏出口袋裏那張卡,微微一歎。
……
醫院。
葉紅魚看著窗外簌簌作響的樹葉,怔怔出神。
她沒想到,那個看起來心善救自己的神秘男人,竟然會毫不猶豫的拒絕為自己拔針。
理由是自己跟蹤了他。
到底要怎麽跟他解釋,他的住宅已經被很多人鎖定,自己隻需要稍加打聽,就能知曉?
“唉。”葉紅魚一歎:“二叔,你看看,這裏還有沒有別的名醫?”
“這幾根針,一直這樣也不是個事啊!”
說完,她低頭看了一眼。
高低不平的銀針,借助夕陽的倒映,顯得有些神聖。
正是這幾根微不足道的東西。讓自己活到現在。
葉石自從上午匯報以後,就一直陪同身旁。
“社長,恐怕……難了。”葉石凝重道:“有個人倒是百分百有把握,但是,恐怕不屑為我們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