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二人又是一愣。
隨即,劉醫生臉上不屑之色愈濃:“就憑你?會太乙神針?”
“這個牛皮吹大了吧?”
“你知不知道太乙神針是什麽概念?”
“那可是真正的神針!”
“你會?這種玩笑,你也敢開?”
“你知不知道,直到如今,太乙神針有兩式現世,而且,隻有這東海柳神醫才會!”
“而且柳神醫說了,他會的那兩式,沒法兒完全治好老爺子的腿。”
“隻能起到一些溫養的效果!”
“叫來他的老師,或許可以逆轉經脈,來個向死而生!”
“他都是東海第一神醫了,你想想,他的老師得是什麽人?”
“恐怕連中醫國手孫翔藝都比不上!”
“那肯定是真正的隱世高人!”
說到這裏,劉醫生一臉崇拜。
如果這一生能夠見到這種高人,死而無憾!
唐國岩一言不發,臉上卻隱隱透露不耐煩。
終歸隻是年輕人,毛毛躁躁,不知道為自己說的話負責。
陳風聞言,臉色有些怪異。
柳傳照的老師?
學會了太乙神針兩式?
這說的……怎麽好像是自己?
他和薛永翰麵麵相覷。
劉醫生見他沉默,以為這年輕人被自己說得啞口無言,於是擺擺手,故作大方道:“算了,年輕人,你回去吧。”
“這件事,我們不怪你!”
“不管怎麽說,你年紀小,還是得謙虛低調。”
他一本正經教育:“不然,早晚要在社會上栽大跟頭!”
陳風一臉認同的點頭。
確實需要低調。
劉醫生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走吧走吧,就不計較你的冒失了。”
唐國岩看著魚塘,依舊保持沉默。
這個時候,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
“行。”陳風點點頭:“那我就走了。”說完,他向薛永翰打了個招呼,後者無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