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唐天逸那平靜的臉色,或許是更多。
三百五十萬?還是四百萬?
謝崇山暗自咬牙,他托人調查過康馨雨和唐天逸的背景,算不上什麽富貴之家。
全家的現金加在一起,能有個三四百萬就不錯了。
這兩個人,總不會把全部家當都拿過來了吧?
那也太拚了!
這個可能性雖然低,但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謝崇山見過不少因為意氣用事,寧願傾家**產,也要爭一口氣的人。越驕傲的人,越不喜歡認輸。
唐天逸倒還好,康馨雨卻是那種絕對不會輕易服輸的人。尤其她是個女人,在謝崇山眼裏,女人都是感性的,很容易衝動行事。如果真的把全身家當拿來賭氣,倒也符合常理。
不過,就算他們真砸鍋賣鐵又怎麽樣?
幾百萬而已,沒有和自己拚的資本!
謝崇山心中冷笑連連,舉起手中的手牌,高聲喊出一個再次令全場震驚的高價:“一百五十萬!”
那塊玉佩雖然是玻璃種飄綠,但個頭並不大,和冰種飄綠的手鐲價值相差無幾,甚至可能還要低一些。
一百五十萬,已經溢價許多,而且還是從一百萬直接跳上來的。
感受著全場矚目的那種快感,謝崇山心裏的得意更多。
隻是不等他得意多久,唐天逸又一次跟著喊價:“一百五十一萬。”
這次喊價,謝崇山也算有所預料,並沒有太驚訝,隻直接舉起手牌:“兩百萬!”
他喊價的時候,一直盯著康馨雨的表情。
因為他看的出來,這兩人之間,康馨雨是占據優勢地位的。如果康家拿出所有的錢來賭氣,那麽康馨雨應該是主導者。
但是讓謝崇山無法理解的是,自己喊到了兩百萬,康馨雨臉上卻沒有過多的驚訝,羨慕,又或者焦躁。
她現在反倒顯得很平靜,一臉淡定的坐在那擺弄自己的手鐲,好似如今發生的事情,已經與她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