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齊緊咬著牙齒,那些竊竊私語說的也太大聲了,當自己是聾子嗎。
他不爽,非常的不爽,自己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在同一個人身上吃癟兩次。
他一顆心,就像被拖拉機撞了無數次。
他父親按照級別比這個曹建軍要高,可為什麽還要低三下四的。
剛剛那麽高調,現在被推搡出來就有多落魄。
他的心就像坐過山車一樣。
為什麽會這樣,他有一種既生瑜何生亮的感覺。
真的是自我感覺太良好了。
若他知道,方正比起資金是他家的好幾倍,比起背景關係他能甩他三條街,他肯定會去跪舔他。
就像跪舔陳健康一樣。
可他不知道甚至還一次次的和他發生衝突,這是源自於他的虛榮心,爭強好勝,欺軟怕硬。
他無力的朝來時的路上看去,他隻想快速的離開這裏,這裏人都將他當做一個笑話看。
突然他看到一輛熟悉的吉普車開來了。
這個車牌號!不就是陳健康的麽?
楊齊立刻製止了父親推自己離開的舉動,嘴角卻掛上了陰狠的笑。
吉普車在國營飯店門口停了下來,後座車門打開,正是陳健康沒錯,另外一邊則是下來一個一臉正氣的男人。
“陳少,陳伯伯!”楊齊連忙打招呼。
陳健康向著兩人點了點頭,沒有太多的情緒,相對而言他的父親陳誌強則是表現的熱絡一些。
“老楊,小齊,你們怎麽不進去啊!”
楊廠長剛要說話,卻被自己的兒子搶了先了:
“陳伯伯,知道您要來,我倆在這等你呢!”
楊廠長今天的臉算是丟盡了,本來想找個理由說廠裏有事要回去處理的,可誰知這孩子這麽說。
自己的兒子有什麽樣的心思,自己難道還不清楚,就是忍不了那口氣唄。
“哈哈,老楊,你這也太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