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龐育要去驗傷的話,那他這個牢飯算是吃定了。
打人的腦袋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別的地方還好說,但是打頭那是要把人往死裏打的節奏啊。
坐牢和拘留可不一樣,拘留頂多也就是關幾天,坐牢那地方可是要勞改的。
不光如此,這個年代還會連累父母家人,孩子上學都會困難,就算以後被放出來,也沒人看得起。
“哎呦~!哎呦!方正,帶我去醫院把!”
龐育把頭埋在手臂彎裏,趴在桌上直叫喚。
酒糟鼻臉色難看極了,這兩個家夥太不講武德了,說好的火拚到天明,你卻偷偷報了警,太不講究了,那幽怨的小眼神就像受了欺負的小媳婦似的,求助的看了看辦案警員。
“看我沒有用,來的時候我就跟你們說過了,你們隻有兩個選擇,1,取得對方的諒解,2,進去坐牢。”
“隻有你們協商不好的情況下,我們才會按章辦事。”
這些警員也是這個鎮上的人,都知道這兩個家夥,但是這次龐育確實沒有動手,那麽多人看著,就算自己和酒糟鼻有點關係現在也不能偏袒。
“五百!我們幾個人給你道歉!”酒糟鼻再次抽出兩百拍在桌上,他現在恨不能上去咬傷龐育兩口。
他當時也是被氣暈了頭,上一次龐育把他揍了,隻關了一個星期就放出來了,他氣不過,從看守所就蹲著他,誰知這小子跑得快,讓他跑到了鎮上,才把事鬧大了。
方正可是個過來人,既然說了要幫他複仇那麽就按最狠的安排:
“道歉我們是不接受的,這些錢...”方正伸手將桌上的錢拖到龐育的麵前繼續說道:
“還遠遠不夠我兄弟的醫藥費,他這個腦袋至少是中度腦震**,而且他傷的這麽重,家裏的活就沒法幹了,還需要補充營養,家裏的活兒還要找人幫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