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月上柳梢。
離鎮上20多公裏的下河村的一處林場內亮起了燈光,這是當年知青下鄉時生活的地方,隨著1978年遣返知青後,這個地方就被荒廢了下來,現在亮著燈已經說明這裏很不正常。
最近兩年每當夜幕降臨的時候,這裏總會有人影在周圍晃動。
“所長,暗哨已經拔掉了!”
林場外的土丘後,一個人影走了過來。
“通知下去,包圍起來。”曹建軍悄聲說道。
人影爬到土丘上,學起了夜鶯的叫聲。
“啾~啾啾!”一長兩短,這是他們預先設定好的暗號。
沒過多久,周圍響起了癩蛤蟆的叫聲。
“咕呱~”
“咕呱~”
“咕呱~”
“所長!已經全部就位!”
“包抄!”
黑暗之下,一個孤獨身影冷冰冰的走出房間,來到一個草木比較茂密的地方,解開了褲腰帶,一陣舒暢後,他打了一個顫。
他就是這個賭場的幕後最大的受益者,也是設賭局的幕後老板——路易,名字很洋氣又很有意思,想必他父親在給他取這個名字的時候,就注定了他現在的生活。
兩年前他仗著自己父親的權利,將這塊地方據為己有,然後在這裏設賭場,這兩年來,這個地方簡直就是一個搖錢樹,已經為他累積了幾萬塊的收入。
這裏可不是隨便什麽人都能進來的,要想進來這裏必須經得住他們的審查才行,如果從未來過這裏的人想到這裏來玩兩把,那必須要有熟悉的人帶。
而且對待進入這裏的人他們會查清楚底細,如果沒有個一兩年以上的賭齡,他們是不會給進的。
他們也沒辦法,新來的呱出所長不是他父親的人,而且為人死板,不知道變通,有幾次他明裏暗裏暗示他,甚至給他送禮,都被他拒之門外。
在他看來,這人就是一根筋,死腦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