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動了心思,一揮手,隻指著自己吐出來的舌苔。
“你別扯淡那些沒用的玩意,你就隻需要來告訴我,我身上有什麽毛病!”
陳澤隻是淡淡地掃了一眼,張口就來。
“舌苔中間泛黃,兩邊泛白,眼下烏青,我一眼就看得出來你這是操勞過度,也是腎虛問題。”
一聽到陳澤這樣說起腎虛的毛病,老周的臉上瞬間就掛不住了。
“什麽腎虛!老子身體好得很!我那婆娘爽死了,哪裏腎虛!你看我這大胖小子!”
陳澤瞥了一眼那傻乎乎的周周,沉默了半晌,愣是一句話沒好意思說出口,隻是閉上了眼睛,搖著腦袋。
“接受現實吧,老周!”
街坊鄰居聽了就止不住樂嗬。
“哎喲喂!老周啊!你這身體不得勁啊!”
“你瞧瞧這小陳口條多利索啊!”
“這真會看病啊?也給我那口子看看唄?”
老周氣惱得跳腳。
“看什麽病啊!這個臭小子分明就是在瞎說呢!”
他這樣焦慮地跳腳,隻不過是因為他被戳痛了心結。
他當真腎虛,可在那麽多人的麵前,他自然是不會願意來承認的。
陳澤看出了老周的不滿,他也擔心這份最適合自己的工作轉眼就會溜走,幹脆話鋒一轉。
“你這個毛病,其實也不是治不好的,我有一個法子,隻需要幾分鍾就能夠讓你重回年輕時候的熱血。”
一聽到了陳澤這樣說起,剛剛還在憤怒跳腳,無能狂怒的老周,一下子就變得格外的冷靜、從容。
“你說的是什麽法子?你告訴我,我回頭去試試。”
死馬當活馬醫,老周也不是頭一回這樣四處追問治療腎虛的法子。
其他街坊鄰居裏頭也出現了有心人,大家默契地麵麵相覷,閉上了自己的嘴巴,隻想著來偷個師。
陳澤掏出了自己的銀針,在藥店的燈光之下,閃爍著明晃晃的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