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開酒樓!”
將錢“騙”回來之後,蕭紀就這樣喊道。
從昨天知道連宰相府都是吃的糟糠之食,蕭紀就有了這樣的打算。
人生四大需要“衣食住行”,食可是拍在第二位。
而且人可以不穿衣服,但人不能不吃飯,隻要是開了酒樓,那肯定會賺的盆滿缽滿。
那可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誰會嫌多?
“兒子,我看這些錢咱們還是存起來……”
看著跟兒子來的那些人神清氣爽的把銀子搶回來,跟兒子聊了幾句又被氣的臉紅脖子粗,氣呼呼離開了之後,蕭振遠覺得不管蕭紀現在多麽有本事,這些錢還是存起來比較好。
他屋後麵埋銀子的坑都挖好了,很深。
“不存,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敢花才能敢賺,這二十萬兩全都要花出去!”
蕭紀自信的拍著胸脯:“你可能不知道用二十萬贏到五百七十八萬是什麽概念!”
“我們一般隻會用兩個字來形容這種人:賭怪!”
“當年,陳刀仔用二十塊贏到三千七百萬,我蕭紀用二十萬贏到五百萬不是問題!”
“十七張牌你能秒我?你能秒殺我?”
這些話將蕭振遠聽得一愣一愣的……
賭怪?
陳刀仔?
十七張牌?
這都是什麽啊!
不過說賭……蕭振遠立刻慌了,走過去抓住兒子的肩膀:
“兒子,你這些錢該不會是賭來的吧?咱家的家產就是被你給賭沒的,你可不能再賭了!”
蕭紀這才意識到剛才說錯了話,忙說:“爹,我說的不是賭場的賭,我說的是做生意的賭!我找到了一個穩賺不賠的生意,這一次,我肯定賭贏!”
原來是生意啊!
隻要不是去賭場賭,那就行了。
蕭振遠越發的覺得自己不認識這個兒子了,但看見兒子這麽有自信的樣子,他深深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