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寒笑容一僵,擺手道:“王少,我今天開了車……”
“哼,就算你酒駕又怎麽了,我們在場的人,還擺不平一個酒駕?”
見對方已經把她逼到了死路,沐清寒粉唇都快咬出了血。
她知道今日自己來了會被刁難,但她也沒辦法了,薛凱拿她生病的父親來威脅她,她隻能服從。
以薛家在江城的地位,一句話就能讓她的父親失去治療。
轉到別省?她父親經不起那個折騰了。
見沐清寒遲遲不喝那杯酒,另一道跋扈的聲音又為她添了把火:“沐小姐,這是不給薛某人麵子?”
此話一出,場內明顯一靜。
沐清寒也嘴角一僵,看向這桌那個最耀眼的青年:“薛少,我真的不能喝,我等下還有事情。”
她深知薛凱的秉性,據說他靠下藥的手段,玷汙了不下十名女生,其中甚至就連高中生都不放過!
可謂是一個十足的畜生!
誰知道這杯酒裏,有沒有被下東西?
薛凱見沐清寒這般不給麵子,臉色也是瞬間轉陰,冷笑道:“沐清寒,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給你麵子,叫你沐小姐,不然你就隻是條狗罷了,下賤的狗,也有資格忤逆我嗎?”
王少也跟著囂張道:“沐清寒,我勸你還是識時務一點,薛少的酒,多少人想喝,都還沒資格呢,你應該感到榮幸!”
其他人群也都帶一副看好戲的態度,誰都清楚,這沐清寒被薛少這頭惡狼看上,今天恐怕是難逃魔爪了。
沐清寒臉色為難,她有種預感,一旦她喝下了這杯酒,今天就難走出這裏了。
見沐清寒遲遲不喝,薛凱的最後一絲耐心也用光了,拋出了最大的威脅:“沐清寒,你他媽真想和我薛凱作對?老子告訴你,你若不喝了這杯,老子讓你全家在江城不得安寧,當然,你也可以找其他人幫你,不過,我不信在江城,有人敢為你和我薛家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