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內,蘇婉兒不知去了什麽地方。
見不著自家嫂嫂,長樂也沒打算在這裏多呆,正要告辭,李承乾卻攔住了她。
“長樂啊,大哥向來疼你,你可得要和大哥說實話,今日你真不是看在你嫂嫂的麵子上,才替蘇琛那個混賬說好話的?”
聽大哥三番五次的追問,長樂略有些不耐煩,插著腰噌怒道:“大哥你把小妹當成什麽人了,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小妹怎麽可能說謊呢。再說,我看那蘇公子,也就是天性爛漫了些,可沒有到你口中混賬的地步。”
說起蘇琛,李承乾就氣不打一處來,何況自己妹妹竟然幫著他說好話,這讓他更加窩火,擺擺手便道:“你知道什麽,那小子就是長安的害群之馬。好了好了,你回去好好休息,這事兒也別告訴父皇母後,免得讓他們擔心。”
待長樂離開,李承乾在書房裏來回踱步,心裏越琢磨越覺得奇怪。
蘇琛是什麽人,全長安的勳貴子弟都清楚得很。自己還未成婚時,就跟著程處默、長孫衝、李懷仁幾個在長安城廝混。
自己這一行人,整日章台走馬,混跡各大青樓歌館,喝多了毆打巡夜的武侯也都是常有的事情。
原以為這已經紈絝到極致了,誰料想,自打與蘇家定親之後,蘇琛也進了這個小圈子。那小子玩兒得更加大膽,一度險些弄出人命,堪稱紈絝中的敗類。
若不是仗著東宮的麵子,說不定早就被父皇敲斷了腿。
一個如此不堪的人,能在短短十數天內轉性?
李承乾寧願相信母豬能上樹,都不肯相信這種說法?
琢磨了小半個時辰,李承乾思來想去,突然一個計策湧上心頭。
轉過天來,蘇琛一大早就被老爹從**拽了下來。
他的傷勢原本就不算重,經過一整天的冷敷熱療,又好好的睡了一夜,此時已經可以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