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嗎。”季心雨看到文爵的表情,把手裏的蘋果朝他晃了晃。
文爵一愣,接著笑著搖了搖頭:“不了,謝謝。還是說正事吧。”
接著,他向季心雨詳細地說了一下自己和伏城交流後得到的所有情報,季心雨一邊咬著蘋果一邊認真地聽著,從頭到尾都沒有提出任何問題。
“大概就是這個情況。”
文爵終於說完了所有要說的話,而季心雨剛好吃完最後一口果肉,她把蘋果核用紙巾包好扔進垃圾桶,又用濕巾擦了擦手,這才開了口:“所以這事兒跟我有什麽關係。”
“廢話,你不是經理嗎。”伏城理所當然地說道。
“主要是因為知道你輔修有法學,這方麵我們都不是很懂。”文爵說得就客氣多了,“而且總感覺你應該還蠻擅長解決這種事情的,所以就想拜托你一起幫忙想想辦法。”
季心雨點了點頭,朝文爵伸出大拇指:“十分。”接著又衝伏城豎起小拇指:“零分。”
“所以你有什麽想法嗎?”文爵繼續問道。
“楊光那個,隻要能想辦法證明他爸爸和用人單位存在勞動關係,應該就能想辦法申請工傷認定。至於馬天行,你們不如找找趙東陽,跟他聊聊,沒準兒會有意外收獲。”季心雨簡潔明了地給出了自己的意見。
“找趙東陽嗎。”文爵點了點頭,“跟我想的一樣。其實我對這件事是有印象的,畢竟當時在我們高中也算一件大事,不過總感覺跟馬天行的描述有些出入。”
“如果兩個人真的關係很好,誰更難受還不好說呢。”季心雨話裏有話。
文爵捏著下巴思索了一會兒,似乎明白了:“好像有點懂了。我下午就去東城一趟。”
“楊光的事兒,我剛好知道有個家夥能幫上忙。”季心雨像是想到了什麽,“怎麽把他給忘了呢。”